头上的装饰足有七八斤重,可她也不敢说不戴。
到了地方,众人按照宫里规矩依次站好,鱼贯进入。
正如老太太所言,排在丹娘前头的命妇多得是,有爵位在身的人家不缺诰命夫人,看着那些甚至头发都花白的贵妇,丹娘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。
还好,她排在中间,毫不起眼的位置。
身为中宫,皇后自然成为这一场宫内祭祀的主导。
丹娘随众人跪下请安时瞄了一眼,发现立在皇后身侧的宫妃中,唯独缺了那位琼妃娘娘。
她腹诽:该不会琼妃娘娘陪着圣上出宫了吧?
祭祀礼节繁琐,严谨又端肃,丹娘跟着磕头起身又下跪磕头,如此反复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,又与众人跪在那不知名的宫殿之外,一直到日上三竿才算结束。
这还不算完,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环节,看得她头晕眼花,若不是身体底子摆在这里,想晕也晕不了,她八成也要吃不消了。
一直忙到深夜时分,这一场祭祀才算结束,众命妇又在中宫拜别皇后,这才能离开。
回到燕堂的丹娘几乎虚脱,头一件事便更衣卸妆,第二件才是用饭吃茶,祭祀之时半点水米都不能进肚,据说中宫皇后前一日就开始沐浴斋戒了,只不过她们是命妇,要求自然也不需那般严苛。
白天这日头还很毒辣,这么晒了一整天,丹娘都有点扛不住。
足足扒了一碗饭,又喝了两大盏茶,她总算觉得整个人缓了过来。
一想到沈寒天还要陪着皇帝祭祀整整三日,她就忍不住打心眼里的同情与心疼…….?
这一夜,丹娘睡得很沉。
一觉醒来又是清晨。
这一日仿若瞬间入了秋,凉意顺着并不严实的帘子钻了进来,让她打了个寒战的同时又觉得整个人清爽了不少。
丹娘哈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