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免得弄脏了你的手。”
他上前,抬手在妻子的后背轻轻揉着,“你我才是结发夫妻,同衾同穴,你可明白?”
赵氏顿时心头软了下来。
原先的愤怒和不甘也消失了大半。
她垂下眼睑,苦笑道:“老爷既这般说了,我又能如何呢?左不过是府里添双筷子的事情,我都这么大年纪了,难不成还与那年轻的争风吃醋,老爷不要面子我还要呢。”
这一晚,宋恪松就歇在了赵氏处。
这一桩风波总算消停了。
待到几日后杳娘再回娘家时,见到赵氏春风拂面,比之前精神百倍,她大为惊讶。
“母亲这是怎么了,前几日还整天沉着脸呢,这会子反倒想开了?”杳娘打趣。
赵氏最信赖这个长女,当然不会瞒着她,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一遍,杳娘听后大吃一惊:“这红姨娘竟这般胆大。”
“可不是,老太太狠狠发落了,老爷也有好几日不去瞧她,这会子她该明白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了。”赵氏心中大盛,快活不已。
“横竖一个姨娘,如今又被灌了红花,还能翻出天去不成。”杳娘摇摇头,“母亲,既如此您可要在明面上把事情做漂亮了,万万不要给那贱人抓住把柄。”
“哟哟,到底是自己当家的人了,这会子还来提点你母亲了,真是长进不小。”
赵氏半开玩笑。
杳娘扯了扯嘴角。
她与谢诗朗的日子也就这么过着,夫妻情分不说很深刻,但也没坏到那个程度。
她妹夫是抚安王府的主人,就凭着这一点,谢诗朗也不敢对她太冷漠太刻薄。
只是……没了明杏,她总觉得心头不痛快。.?
春风得意,暖意盎然,好消息总是会特别凑趣,杳娘回府后就叫大夫诊出怀有身孕,另外一边的慧娘竟然也有孕在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