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沈管事笑眯眯道。
丹娘见他一身簇新,整个人也比去年精神多了,当即放下心来,轻笑道:“你辛苦了,原也是你们应得的,今年府里头事情多,庄子上我反而少去了,多亏了你们几个打点妥当,才叫我安心。”
沈管事被夸得喜不自禁,又连连说了好些话。
约莫一炷香的功夫,沈管事才退下去。
他刚走,翠柳就进来回话了。
丹娘笑着打趣:“合该叫你见上一见才是了,方才你公爹刚从我这儿离开。”
翠柳早就不是先前那个提起婚嫁就脸红的姑娘了。
闻言,她只是微微皱眉,笑道:“瞧您这一天天累的,嗓子都哑了,还有功夫打趣奴婢呢!”
说着,翠柳给丹娘上了一杯茶,又与她细细说了外头的事情。
翠柳到底是老太太一手教出来的,确实有本事。
尤其是嫁人做了母亲之后,处处都体现着她的成熟稳重。
要说她房里的,除了一个南歌,那就是翠柳最靠得住了。
听完翠柳的话,丹娘点点头:“你看着办就行了,临近年关总归有些人不安分,该敲打敲打,该提醒提醒,别弄得太难看便成。”
翠柳应了一声,又道:“那康妈妈求到我这儿来了。”
“噢,说什么了?”丹娘来了兴致。
“也没说什么,支支吾吾地说了好些个漂亮话,奴婢估摸着,她大约是想挪挪地方了。”
翠柳说着,瘪瘪嘴角,一脸不以为然。
如今那康妈妈被派去了花房。
花房可不比库房,虽然两者只差一个字,但其中却有着天壤之别。
库房,掌管的是一屋子的财物。
或珍稀古玩,或圣上赏赐,亦或是各种稀罕的药材宝贝,这些个东西虽然都登记在册,但来来往往间,难免会有些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