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。”
杳娘一听,顿时不安起来:“可是明杏那丫头做了坏事?”
“你先把人叫来。”
丹娘也不解释,只管吩咐。
没办法,杳娘只好将人送来。
明姨娘一到跟前,丹娘被唬了一跳。
那张原本清秀的小脸已经红肿不堪,无法看了。
但那双眼睛偏偏满是清澈,还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,明杏见到丹娘,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,口中唤道:“奴婢给七姑奶奶请安,不知七姑奶奶这么晚了还要传见奴婢,所为何事?”
“你很镇定啊。”丹娘坐在桌旁,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看样子我来,你并不惊讶。”
明姨娘冷冷笑了:“您到底是宋家嫁出去的姑娘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您不可能不过问。”
丹娘喝着已经凉了的茶,瞥了一眼跪在桌下的女人。
但见她满身绫罗绸缎,却伤痕累累;眉宇间透着一股决然,还有那双眼睛里的快意恩仇,都是不该出现在一个丫鬟身上的。
即便明杏现在是姨娘,那也太说不通了。
想到自己出门前沈寒天与她说的话,丹娘心中了然几分。
“你先起来吧,坐着回话。”
杳娘一听,开口反驳:“这怎么能成?下人就是下人……”
“好了,都什么时候还搞这些虚的,你们也坐下。回头真要有个不好了,一起砍头的时候也能有个照应,难不成你是主子,砍你脑袋还用镶金的砍刀吗?”
丹娘这话成功让谢侯夫人和杳娘双双脸色难看。
大家靠着桌边团团坐下。
明杏就坐在丹娘的旁边。
丹娘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谢侯爷屋子里的小厮有一腿的?”
这么直截了当的问,听得杳娘眼珠子都瞪圆了。
谢侯夫人更是难以置信。
再想到方才自己那般斩钉截铁的保证,她顿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