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头还留了人把守。
雁姨娘呜呜直叫唤,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她心头一片凉意滚过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被锁在柴房里了,但怕是……最后一次,她恐慌不已,整个人都抖了起来。
怎么会出错呢,如何会出错?
她明明见着沈寒天进了那院子,就没出来过啊,怎么会有另外一个男人穿着他的衣裳?
雁姨娘百思不得其解。
天色渐渐沉了下来,府里掌灯时分,处处烛火燃燃,颇有几分烟火气息。
因闹了一天,又在马车上颠簸了好些个时辰,老太太实在是疲乏了,晚饭也是在自己屋里用的,她让奚嬷嬷去给小两口传个话,叫丹娘自己看着办,谁家主母手里没发落过几个小妾的,这都不是事儿。
奚嬷嬷说完,温厚地笑笑:“老太太说了,奶奶是仁善之人,多半是不想要了那雁姨娘的命的。”
丹娘叹了一声:“还是祖母懂我,可这事儿……”
要是没闹大就算了,如今闹得整个宋家都知晓,她就不能叫自己夫君戴这个莫须有的绿帽子。
虽说沈寒天不曾真的收用过雁姨娘,但在明面上,人家雁姨娘就是他的妾室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她又饮了一口茶,语气松快了些:“我晓得如何办,嬷嬷请回吧,早点歇息着,您也劳累了一整日了。”
奚嬷嬷:“老奴伺候老太太惯了的,哪里就劳累着了,还是奶奶您需得顾着身子,您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丹娘又与奚嬷嬷闲聊几句,才送走了她。
奚嬷嬷一走,屋子里开始摆晚饭了。
刚刚更衣的沈寒天着一身淡雅的青灰蓝袍子,坐在丹娘对面,夫妻二人开始用饭。
因是过年期间,冯妈妈自然更要拿出看家本领,这只有两个人的晚饭也格外丰盛。
原先丹娘是被这些个烦心事闹得没什么胃口,没成想一碗咸汤泡饭下肚后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