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得慧娘心惊肉跳。
她抖着嗓子:“爹爹,女儿知错了,女儿知道这一次是过分了……下回绝对不敢了。女儿到底是出了门子的,如何能在娘家待得太久,外头怕是要说闲话的。若是有些个不中听的话传到您耳朵里,岂不是徒惹您生气,还、还会败坏了咱们家的名声。”
“你也晓得会败坏名声……”他半讥半笑,“不过你不必担忧,对外只说你身子不爽病了,回头就在柳家闭门不出,外头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不在柳家。由为父书信一封给你婆家,想必这事儿也很好办,你公婆也不会阻挠。”
柳家父母怎会阻挠?
他们早就看慧娘不顺眼了。
如今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拒绝她回府,他们开心还来不及呢,等过了年一切再从长计议,他们既不用承担麻烦,还落了个清闲。
慧娘惊恐万分地看着父亲。
宋恪松深吸一口气:“你自小跟在我与你母亲身边长大,虽家道中落之时,府中不比从前,但也从未亏待过你们姊妹几个,如今你兄长出落成这般人才,你大姐姐在外也颇有贤名,为父几个子女开枝散叶,也都顺顺当当,和和美美,只你一人——”..?
“自出嫁后处处撒泼,事事任性,不敬丈夫,不孝公婆,苛待妾室及庶子,哪有半分身为当家主母该有的贤良仁善?罢了……为父限你三月为期,若是过了年你还这般不知长进,那就别怪为父心狠了。京郊的尼姑庵多的是,寻一个妥当的来叫你托付余生也是有的。”
“你父母尚在,兄长得力,姊妹出息,想必你在那里的日子也不会多难熬。”
一番话说得慧娘已经不会思考,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父亲,眼泪早已打湿了衣襟。
赵氏知道这一次女儿是太过了,也一声没没吭。
把慧娘关进了厢房,命身边的婆子丫鬟们好好看守。做完这一切天色都暗了下来,赵氏步伐匆匆直奔院内。
宋恪松早已坐在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