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有时候也不能随意出入侯爷的外书房呢。”丹娘仿佛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,又与她三言两语的随意聊着。
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过去,她起身准备离开。
雁姨娘也跟着想一道回自己院里。
没成想,刚到门口她又被拦了下来。
一阵大惊失色后,她沉着脸:“大奶奶还在这儿呢,你们倒好,这般没有眼力劲,还不快点把路让开!”
门口的两个侍卫纹丝不动,无论雁姨娘怎么嚷嚷,他们脸上半点波动都不曾有。
丹娘笑盈盈地回眸。
雁姨娘连忙求道:“大奶奶,您瞧这……”
“关你的人是侯爷身边的心腹,我嘛……方才只是来看看你,给你安安心,要是想放了你,我还得去问问侯爷的意思。”
她的一番话说得雁姨娘目瞪口呆。
“您是当家主母,这些个下人都应当听您的呀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……你随意闯的不是内院,是侯爷的外书房。里头多少重要的东西摆着,万一缺了少了,一时半会可说不清。”她微微一笑,“还是委屈你一阵子,先在柴房里等着吧。”
说罢,她又吩咐左右,“雁姨娘在此你们好生伺候着,别弄出些个我不爱听的事情来,回头仔细你们的皮。”
一众丫鬟们都应下,齐刷刷地将雁姨娘又推回了柴房。
大门一关,沉沉的大锁一落,任由雁姨娘如何叫嚷求饶都没用,这人丹娘是关定了。
没得沈寒天关人,她放人的道理。
眼下她也该去外书房瞅瞅了,那个骂她的男人已经与她冷战了好些日子了。
让一众下人们散去,只留尔雅与新芽在门外守着,她轻手轻脚进了外书房的院内,一只手还未碰到那雕漆桃木的大门,里头就传来一声:“要进便进,这般鬼鬼祟祟作何?”
那声音似笑非笑,俨然就是沈寒天。
丹娘清了清嗓子,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