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你这丫头!”丁氏没崩住,吃吃笑起来,“真是个调皮的性子。”
正说着,外头有人通传,说是赵氏来了。
一听婆婆到访,丁氏有些紧张。
丹娘宽慰:“不妨事,她是来找老太太的。”
丁氏早就听闻圣京城里的这些事情,大大的眼睛闪了闪:“原先在云州,你说住在府里的老太太应当就是咱们家的这一位了吧。”
丹娘笑而不语。
丁氏很快明白她的意思,话锋一转:“孝道二字何其重,你我虽为女子也晓得其中厉害,你——当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嫂嫂懂我。”丹娘冲着她眨眨眼睛。
丹娘领着丁氏去内院大门处候着。
不一会儿,赵氏就在婆子的带领下匆匆而来。
见到丹娘身边还立着另外一人,赵氏定睛一瞧,忍不住语气冷了冷:“你倒是悠闲,还有功夫上你妹妹这儿串门子,有这点子功夫怎么不多往家里跑跑,也学学你两个嫂子,多多在公婆跟前孝敬才是。”..?
丁氏如今与宋竹砷是别院单过。
小院子不大,日子却过得红火。
对丁氏而言,她可以独自当家,上不用被婆母制衡,下不用担心妯娌拉扯,这日子想想都觉得美滋滋。
更不要说宋竹砷与她夫妻情分深厚,非同一般。
赵氏就是见不得庶子庶媳过得好,每每见到丁氏她总是这么一副刻薄模样,张口说的话都跟刀子似的,飕飕刮得人难受。
丁氏眼眶红了,还是盈盈见礼,口中称是。
丹娘弯起眉眼:“嫂嫂,孝敬这事儿咱们做儿女的还是要多跟太太学学,瞧瞧咱们太太,自打知晓了老太太在我府上,隔个三四日便要亲自来一趟,又是陪着说笑,又是伺候用饭的,我这个孙女儿也比不上呢。到底是婆媳更亲些不是,我终究是出了门子的,隔了一层呢。”
她边说边故意轻叹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