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柳夫人刚刚听了下人的传话。
“是吗?被骂得很惨?”她来兴致了。
身边的一位妈妈笑道:“是呀,到底是自己亲娘,被骂成那样也不敢顶撞,只晓得哭。”
“那是她消停日子过惯了。也罢……这宋家到底知情识趣,我们家也不能太过了点,把那一千两银子入账吧。”
“是,太太。”
再说赵氏,出了柳家大门就直奔荣昌侯府。
正值正午,荣昌侯府却大门紧闭。
让门房递了消息进去,很快,明杏就来把赵氏迎了进去。
“太太怎突然就来了,也不早些让人传个话来,也好叫我们奶奶准备准备。”明杏嘴甜,一路轻快地说。
“不过是今日难得出门,就顺道过来瞧瞧。”
“我们奶奶见了太太定然高兴,正在屋里闷得发慌呢,只求太太来了多待一阵子,也好和我们奶奶说说贴心话。”
“你这小蹄子,还是这般能说会道。”赵氏被哄得终于笑了。
到了杳娘屋里,赵氏将自己今日之行的来龙去脉说了说,抬手端茶,饮了一口,叹道:“你妹妹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,为娘的也不必操心如此了。”
杳娘轻轻摇着睡在襁褓里的孩子,眉眼间多了几分母性的柔光,轻声道:“母亲生什么气呢,您早知慧娘是这个样子,得亏没有嫁入高门大户,否则如今还不知怎么办呢。”
赵氏轻轻一窒:“……她到底是你嫡亲妹子。”
“若她不是,我还犯不着做这般多的无用功。”
杳娘正色道,“我也晓得她会犯浑,那日送了书信后隔了七八日,我又差人给她送了一马车的东西,她倒好收下了连句谢谢都没说,这边罢了,她要是能过好,也不枉我这份心。结果呢……我都不敢想,若是我没有送那些个东西,柳家是不是早就揭不开锅了?这要是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