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坐在窗边，手里拿着一把花生米，看着窗外，对宁无霜说道。

宁无霜用水擦了擦，还是擦不掉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看起来很丑的样子……”

“我看还不错。”

陈凡转过身，望向宁无霜，然后屈指一弹，一颗花生米飞到宁无霜嘴里。

宁无霜一边咀嚼，一边道：“有什么好看的？就像是有人拿剑尖点在额头上，没能杀死她，只是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小洞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这个比喻，倒也贴切。

陈凡无奈道：“好了，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事已至此，宁无霜虽然对眉心一点红点不满，但也没有办法。

在陈凡的带领下，两人进了大厅，小二哥点了一桌酒菜。

他随口问了几句渡江的事情。

在茶楼酒楼之类的地方，这位小二哥虽然不是什么高手，但消息却是灵通得很。

几句话的功夫，小二哥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。

这一片区域的霸主是谁？

哪个是吴老板，哪个是过江龙，哪个是富商巨贾，又是花了多少银子......

小二哥虽然没有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，但是有了这两个铜板的帮助，这位小二哥却是口若悬河，滔滔不绝。

陈凡忽然觉得，让他做小二哥，实在是太浪费了。

要是能去一趟武庚城，那天宝茶楼里那个满嘴胡言的说书先生，怕是要流落街头乞讨了。

打发走小二哥后，陈凡看向宁无霜，淡淡道：“听小二哥说，现在江上有三支商队，其中永昌商行是最大的。他们带的东西最多，人也最多，为了拉拢秋萍盟，他们动用了当地的势力，花了不少钱……这位小二哥，可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话，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