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

陈凡看到他的表情，反倒是笑起来了。

果然，自己没有猜错。

他就是在猜，先前的胸有成竹，不过是在哄骗颜文而已。

对于他的真实身份，他还真不知道。

他只是知道此人野心很大，根本不是区区一个副教主能够束缚的。

按照常理来说，既然如今真灵教之中高层几乎全军覆没，那他这个副教主接任教主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

他想要接收真灵教之中的珍藏，应当是没有任何的阻碍，。

只需要一句话，自然就能够将所有的东西转移，根本不需要杀人。

可是现实是，他不光杀人了，还杀了非常多的人。

这就说明了，他所做的事情让真灵教内部开始反对他，而且不惜生命。

因此才发生了真灵教之中的惨剧。

如此才让陈凡对于他的身份有所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