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肌之上,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,吓得缩回了手。
司陌邯低哑轻笑:“口是心非,一边说着嫌弃,一边还摸来摸去,占我便宜。”
沈峤被他调侃得恼羞成怒,嗔怒道:“离我远点!流氓!”
司陌邯见她羞恼,见好就收:“脸皮这么薄,开个玩笑就害羞了。”
沈峤轻哼,一本正经道:“在医学上,男人故意脱了衣服给女人瞧,这叫露阴癖,暴露狂,是病,要治。”
“那你趁我昏迷,扒我裤子偷瞧,又叫什么?偷看癖?”
“男人偷窥女人,叫偷窥癖,也是病。女人偷瞧么,只是可能会长针眼病。”
“反正都是我们男人的错呗。”
“对!”沈峤理直气壮地胡搅蛮缠。
司陌邯“呵呵”轻笑,转身取了干净的锦袍披在身上,却并不急着整理,依旧慵懒地露着半个胸膛。
“在长安,无论是男人瞧见女人不穿衣服,还是女人瞧见男人不穿衣服,都只有一种结局。”
“什么结局?”
“成亲啊。”司陌邯挑眉,声音愉悦爽朗:“你扒了本王的裤子,又瞧见了本王的身子,你必须要对我......”
沈峤一把捂住了他的嘴:“要死啊,门还开着呢!让外面人听到,我还怎么见人?”
司陌邯被她柔滑的小手严严实实地捂住嘴,并没有反抗,很配合地闭上嘴巴,瞪大眼睛灼灼地望着她,就连呼吸都忘了一瞬。
他生病两日未洗漱,颌下一层细密的青色胡茬,扎得沈峤手心发痒。待到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手上,沈峤方才反应过来,慌忙松了手。
司陌邯抿抿嘴儿,憨憨地又接了一句:“反正你必须要负责。除了本王,没人敢娶你。”
沈峤色厉内荏地轻嗤:“那我看过的男人多了去了,负责得过来吗?”
司陌邯面色一沉:“你还见过谁的?”
呃,这个还真不能说,说了也没人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