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绝对不可能接受我的心意。”
“呵呵,我是不是应当感激涕零,感谢你成全了我可怜的自尊,跪下来给您磕一个?”
司陌邯抿唇:“你何必这样曲解我的心意?”
“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,松开我!”
沈峤使劲儿挣扎,司陌邯却不肯放手,甚至于,握着她手腕的手都在轻颤,似乎用了全身所有的气力。
“松开!否则别怪我现在翻脸!”
“别松开!”司陌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:“我快站立不住了。”
“你还在演戏!”沈峤怒声道:“你想演给谁看?”
使劲儿甩手,司陌邯“噗通”一声单膝跪倒在了地上,一手紧捂着心口,另一只手,还紧握着沈峤的手腕,剑眉紧皱,面色也瞬间变得苍白。
沈峤这才觉察到不对,迟疑着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司陌邯紧咬着牙关:“刚才动用真气,就觉得胸口有些闷!气血翻涌,脚下虚浮,现在越来越厉害。”
沈峤这才想起,自己前日里给他诊断过脉象,那时候,他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了异常。
莫非,是蛊虫作祟?
她顿时有些心慌,顾不得再生气,赶紧蹲下身,将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之上。
心里不由就是一沉。
与上次诊断的脉象不同,脉象依旧很怪,时而急促,时而迟缓,时而悬浮无力,细而不涩。自己从医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脉象。
必是母蛊在作祟无疑了。
自己还是太小觑苗蛊了,以为,几粒药就能压制住。
他的确没有了不适的症状,可这母蛊潜伏在他体内,却是在悄悄地滋长,等药劲儿无法压制,它就会疯狂反弹,甚至是报复。
司陌邯握着她的手一直在抑制不住地颤抖,他努力隐忍不适:“快,扶我出宫,趁着我现在还清醒。”
沈峤有些犹豫:“你现在不宜耗费太大的体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