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圈,在看到他依旧戴着面具的脸之后,立即失望地扭向了别处。
沈峤干巴巴地笑:“差不多就行了,适可而止啊。否则本姑娘我悍名在外,到时候真的把你的桃花剪得干干净净的,没人肯嫁给你,你岂不要打一辈子光棍儿。”
“沈小姐你随便剪,剪秃了才好。”
“你想啊,一会儿这满院子的姹紫嫣红,人家全都追着太子啊,宸王殿下啊他们屁股后面跑。
就你一个人门前冷落鞍马稀,谁也不拿正眼瞧你,丢人咱先不说,万一有瞧得上眼的,你只能干瞧着人家飞别人锅里了,你吃不到嘴里,难受不?”
“这么一说,好像是挺丢人的。”
“这样,你一会儿要是真有那瞧上眼的,悄悄跟我说一声,我替你做媒,怎么样?”
司陌邯连连颔首:“很有做正妻的风范了。”
“呸!”沈峤啐了他一口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转身直接进宫。
宴会就在御花园。
暖阳正好,四处姹紫嫣红,蜂飞蝶舞,鸟语花香。
真是春天来了啊。
贵女们三三两两地坐着说话,暗自相互打量与比较,不时悄悄地整理自己的衣裙与发髻,眼波含春,眉目传情。
沈峤环顾一圈,母亲卧病在床之后,自己就极少踏出相府,与她人相交了。这上京贵女圈子,自己竟全都瞧着眼生,没有几个相识的姐妹。
反倒是沈南汐,这两年甄氏扶正之后,频频带着她四处走动,今日倒是如鱼得水。
再加上现如今做了凌王侧妃,巴结的人多,一来就与几个贵女相谈甚欢。
沈峤与司陌邯一同出现在宴会之上,沈南汐很是意外。
旁边的贵女窃窃议论:“这位莫非是邯王殿下?”
“看这一身蟒袍玉带应当是他没错了。只可惜,毁了样貌,听说奇丑无比。”
“那站在他身边的人又是谁?怎么跟邯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