筹交错,言笑晏晏。
仿佛刚才那个插曲,只是一场幻觉。
我端坐席间,心如明镜。
想到这里,我冷笑连连,掏出手机,给常建林去了电话:“蔡广林那个狗杂种,果然没安好心。这次在新加坡丢脸,他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。你给我盯紧点,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动静,立刻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,老大!”电话那头,常建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