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让他们说实话。
但三人坚持自己无辜,没有任何泄露行为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阿鬼的手段逐渐升级,先是用电棍逼问,每一次电击都让绑在柱子上的人痛苦地扭曲着身体,惨叫声在狗场内回荡。
但即使在电击的痛苦下,三人依然坚称自己的清白。
接着,阿鬼使用水管对他们进行水刑,冰冷的水流不断冲击着他们的头部和身体,令人窒息的感觉让他们几乎崩溃,但他们依旧咬紧牙关,没有任何泄密的迹象。
最后,阿鬼用铁链对他们进行了肉体上的折磨,铁链抽打在肉体上每一次都带来剧烈的疼痛。
整个审问过程中,我站在一旁静静观看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所谓的“缅北十大酷刑”,在我做狗推的时候,至少试过一大半。
如今别看我跟个没事人一样,可身上依旧残留着以前留下的伤疤。
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之前被人用刀砍的地方。
还有我的手,上次自断一臂时,留下了后遗症,每到要下雨的时候,都会隐隐作痛。
可以说,现在我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完好的。
每次洗澡看到那些疤,我都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,甚至于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。
或许也正是因为那些遭遇,让我现在对于阿鬼的这些手段很不以为然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狗场内弥漫着痛苦和恐惧的气息。
但直到审问结束,也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。
三人被严重折磨,但均坚持自己无辜。
阿鬼来到我面前,眼神中透露出不确定:“磊哥,还要继续吗?”
我抿了抿嘴,从腰间掏出枪,打开保险上膛,走了过去。
那三人看到我过来,眼泪鼻涕一大把,不停地哀求着:“杨总……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我没有理会,而是抬起枪直接对着小平头的大腿开了一枪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