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比较特殊的存在,他和办公区有一段距离,大概有二十几层,有好几个出入口。
对园区开放区域最多只能到六楼,想要去上面,就必须出了园区,从外面的通道上去。
当初这么设计的原因,主要就是怕园区的人惊扰到过来玩的赌客。
当然了相比起老街那边的赌场,这边的赌场生意很差,过来玩的人都没有什么大款,大多都是一些手里有点小钱的人。
这些人要么在泰国湄索那边做生意,要么就是佤邦的人,之所以来这边主要还是因为离得近。
有时候像何洪、何克粱、胡老三他们这些高层的朋友,也会带到这边的赌场玩。
像之前孟家的那位死得不明不白的少爷,他在园区的时候,基本上都是去楼上玩。
“废功夫不要紧,我现在就是在想,怎么从他身上榨点油水。”我思索道。
阿刀舔了舔嘴唇:“我倒是有个办法,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你和他没怎么接触,加上你如今在园区里搞出来这么多事,他估计也有些怕你。不如你组个牌局,邀请他过来玩,到时候我们出老千搞他一笔钱!”
阿刀挑眉道:“你觉得如何?”
我仔细想了想,点头道:“可以!对了,之前朱奎手底下不是有个老千吗?叫什么跳蚤?”..?
我说:“我还跟他学过一段时间千术,把他弄过来到时候让他去出千,对方肯定察觉不了。”
“你还认识跳蚤?”阿刀笑道,“我也正好想要用这个家伙。”
我苦笑道:“你是不知道,之前朱奎让我跟跳蚤学千术,还坑过焦五的钱……”
“难怪!我就说之前朱奎怎么天天叫你去打牌,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。”
我叹了口气说:“想起以前的日子,真是过得狗都不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