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济斯?那是啥玩意?”
“狗!”
我懒得理他,钻进了卧室,此时空气中已经有了一些味道,显然是尸体放得有些久了。
桌上的注射器和粉末已经被人拿走,就连孟鸿远之前手里的注射器也不见了踪迹。
我站在床边,盯着孟鸿远的尸体看了片刻,忍不住在心里道:你倒是死得舒坦,现在我可是麻烦了!
叹了口气,即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,我也得想办法把凶手找出来。
从浴室拿了一块毛巾过来,套在手上,拿起孟鸿远的左手,上面只有一个针孔。
也就是说,这家伙是第一次搞注射。
紧接着我又忍着胃部的翻腾,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其他地方。
我发现在他指甲里有些黑漆漆的东西,翻来覆去,我也没看出什么名堂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太久没洗手,残留在指甲里的脏东西。
从房间出来后,老狗和我说,三哥让他把尸体扛去冷库。
“老杨,你来搭把手呗。”
我懒得理他:“三哥让你扛,又没让我扛。”
“老杨,你这什么意思?你这家伙,也太不仗义了吧?”
我懒得和他瞎扯,从洗浴中心出来,赶紧回医院找赵媛。
她在得知孟鸿远的死讯时,也很吃惊,我把整个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,然后问她:“你觉得,会不会是大老板在背后搞的鬼?”
她缓缓摇头:“不会,这风险太大了。一旦查到他身上,你觉得其他股东会怎么想?而且他也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,去针对胡老三。”
“何洪是不会做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的事……”她补充了一句说,“目前来看,那个姓孟的还真有可能是死于意外。”
“意外?他从来不碰白的,偏偏在胡老三要回来的时候,给自己来一针?他有病啊?”
我接着说:“而且,那些白的里面还掺了芬太尼,这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