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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座的都能拿捏我,这牌打得我是特别难受。
不敢胡,不敢点炮,自摸还得小心翼翼。
这一把,花姐胡了个碰碰胡,还是焦五点的炮。
“草!玩个毛啊!把把老子放炮!”焦五把手里牌一掀,其中一张牌还飞出去打在了花姐胸口。
“焦五,你几个意思?”花姐眉头一皱,问,“你玩不玩得起?玩不起滚蛋!”
焦五回过味来,似乎有些忌惮花姐,语气软了一些:“谁说我玩不起,只是打得太小了,我提不起精神。”
“那你他妈想打多大的?老娘奉陪!”
“打五百地。”
我愣了一下,五百一炮,按照他们这个玩法,很有可能一把就输上万。
“五百就五百,搞得好像老娘怕你似的。”花姐一脸不爽的说。
我看了朱奎一眼,结果这家伙也不管我,一边码牌一边说:“五百,就五百赶紧摸牌。”
看来这种时候求谁都没用了,只能靠自己了。
我上家是花姐,为了不放炮,几乎是花姐打什么,我就打什么。
几圈下来,朱奎点了不少炮,除了有人自摸的,我算了算自己的计分牌,发现已经输了一万多出去了。
按照这样下去,我这个月的奖金恐怕摸都摸不到,今天就要全输光。
而且看他们的意思,是准备打通宵。
就这样打到了凌晨四点多,我算了一下,我输了两万,朱奎赢了大概一万多,花姐是大赢家。
输得最惨的就是焦五,估计输了十万左右。
“算算帐吧。”花姐把计分牌拿出来,丢在桌上,脸上挂着笑容。
焦五有些不情愿地数了数手里所剩不多的牌,然后骂了一句:“早知道打个毛的麻将,老子在下玩百家乐还赢了不少。”
“老五,这牌局可是你组的,你这话说得有点不负责任吧?”花姐说。
焦五似乎这个时候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