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他们推麻将,慢悠悠地跟孟青山商量,“不是玩一圈,我们谁的扑克输光,就剁谁的手。”
对面三个人,看墨芊像看个傻子。
就光这丫头输了。
她还敢说,谁先输光,那她的几率最大。
真是见过疯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。
他们三,也当配傻子玩牌了。
又开始了新一轮。
结果,墨芊依然老样子,毫无挣扎地又输了。
第三把如此。
第四把依然如此。
墨芊手里的筹码扑克,输的就剩一张了。
站在门口的乔贺,都提她捏了把汗。
孟青山一脸得意。
翘着个二郎腿,不屑地瞥着墨芊。
“臭丫头,你这小手,又细又嫩的,哎哟哥哥还真舍不得剁呢,不过你这可是自己送上门的,到时候你自己剁,哥可不担这个责任。”
“我剁不了,是你剁。”墨芊温吞吞地回。
孟青山冷哼一声,“小姑娘年纪不大,牛皮吹的怪大!这次别怪哥哥了。”
他接着朝着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。
示意他们,加快速度,速战速决,收拾了这个丫头。
乔贺站在车厢外,已经喊人去青林市,联系当地的大佬,准备筹钱赎墨芊了。
但是没想到,形式逆转得那么快。
第五局,墨芊坐庄。
一开局,就啪一推牌,给另外三个来个天胡,“我胡了。”
“???”
桌友都没反应过来。
好半晌,孟青山还在傻愣愣地看着手里牌,问了句,“怎么回事?”
他对面的小弟,脑袋摇成了拨浪鼓,表示不知道。
孟青山只当是偶然。
立刻一推手里的牌,“再来。”
再来——
依旧。
墨芊这里就跟陷入了死循环模式。
她坐庄,她胡,她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