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你跟我说说，到底谁是院长，我见过吗！”

墨芊支着下巴，调皮问道，“有什么交换条件？”

绿柳叹口气，“我都不想活了，还不是你想问什么，我就说什么。你问吧，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，但你要告诉我，院长是谁。”

“成交！”

墨芊愉快地跟绿柳达成协议。

“你先告诉我，你们组织里都有什么人，你上面还有什么人？”

绿柳挣扎了下肩膀。

顾北丞懂他的意思，这次没再压着他。

收回自己的手，放开绿柳。

绿柳费力地起身，活动活动身体，这才找了张凳子坐下，开始给墨芊汇报。

“我们的组织叫玄冥院，院长管理所有人，根据地就是洋道院，呃……被你一窝端了那个洋道院。那里没了之后，组织就没再聚过。主要的位置，就四个，院长，副院长，左右护法，其余的都是些小徒弟。”

“院长没出现过，副院长的位置，以前是巫金的，他死了以后，这位置就空着。左右护法，本来是我和红花，你们把红花抓走，玉竹才顶上。你们剿了巫医谷，又剿了洋道院，玄冥院已经不剩什么人了。势头早不如以前了。”

绿柳讲着讲着，竟然还有点唏嘘。

墨芊一听，这些人她熟啊！

她得意地一拍手，“巫医谷，我灭的！洋道院，我抓的！你知道吗？不知道，我告诉你。”

绿柳，“……”

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！

绿柳认命地往椅背上一靠，拒绝附和墨芊，那等于撕开自己的伤口！

绿柳不吱声。

可还有个捧哏的。

顾北丞马上给墨芊竖大拇指，“芊芊，厉害，这种邪教就该彻底铲除，一个不留，都是社会毒瘤，留着口气，祸患无穷！”

绿柳，“……”

他像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，气都喘不上来了。

这兄妹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