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出来了,你还是个单身狗,你自己都不着急的吗?”
“我不着急啊!我着急什么?这辈子难道除了结婚就没别的事情可干了吗?”
“谁孩子都要出来了?”华浓大清早地下楼就听见这么一句话,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。
徐姜和徐蕴刚想开口,被站在华浓身后的人一个冷眼扫的闭了嘴。
无形中的压力最为致命,陆敬安气场太强大了。
“一个同事的儿子,”徐蕴笑着岔开话题,敲了敲徐姜的脑袋:“准备准备,跟我出门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去庙里拜拜,正好今日农历十五。”
“我不去!”
“由不得你!”
徐姜的挣扎毫无作用,徐蕴这些年也是为了她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,随着陆敬安在商场地位越发高涨,各大名门世家不是没有投来橄榄枝的,为官为商总有那么些人找上门来,但徐蕴向来不喜那些唯利是图嗅着味儿来的人。
一一回绝之后,帮她重新物色。
只是物色了这么多年,她看得上的,徐姜看不上。
……
陆敬安是临山寺的贵客,每年捐赠的香火钱足够寺庙一整年的活动开支,大抵是这人提前打过招呼,以至于徐蕴他们到时,门口就有小僧认出了他们。
“陆太太,许久不见。”
“许久不见。”华浓轻轻点头。
“陆先生每次来都会先去大殿上香,陆太太今日是先去大殿还是先随我去禅房?”
小僧的话一出来,华浓略微疑惑,脑子里想的是陆敬安似乎来的次数挺多的,多的庙里的小僧都知道他的习惯了。
“陆先生经常来?”
小僧手中拿着佛珠,缓缓拨动着,温温点头:“时常,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,若是恰逢出差抽不开身会让主持代劳上香。”
每月初一十五?
她怎么从不知晓?
华浓收敛住心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