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贴,陆敬安粗粝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,摩擦着她这张价值不菲的脸面:“闹什么脾气?”
华浓歪头,想挣脱开男人的掌心。
却被陆敬安捏的更紧:“我做错了什么?让你对我冷暴力。”
“陆老板管这叫冷暴力?”
“这不叫冷暴力?”
华浓笑了声:“陆老板,我睡不好觉换个地方睡觉,睡觉的时候关个机这就叫冷暴力?这点苦都吃不了,你还结什么婚呐?”
华浓的解释,无论从哪个角度听都显得冠冕堂皇。
陆敬安不搭腔,凝着她的眼神炙热惹火,半晌,男人落在她身后的手钩住某处解开。
压着华浓俯身而下,后座成了战场。
华浓这日,为了方便,穿了条白色棉麻长裙,正合陆敬安的意。
车子驶进浦云山停车场,巨大的声响和车身晃动的幅度让徐维老脸一红,慌忙遣散了警卫,让人关了车库监控,自己守在入口抽着烟。
闹腾的动静临近两小时才消散。
车没熄火,后座车窗被人降下些许,陆敬安沙哑沉稳的声调响起:“徐维。”
“毯子。”
三五分钟,徐维拿了张毯子,背对着陆敬安递给他。
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声音传来,陆敬安抱着华浓下车,越过车身走楼梯准备去上去时,半道停下脚步,望向徐维,言简意赅吩咐:“车洗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
..........
“这周的戏份结束,你这部剧就杀青了,”林楷之从导演那儿了解完情况坐回萧北凛身边。
“我还问了,导演说华浓周五回来拍最后一场杀青戏。”
“恩。”
“我劝你一句啊,那姑娘性子跳脱,从小锦衣玉食含着金汤匙长大,你把她拉到萧家去不见得是好事儿,人家原本可以自由自在地当一匹野马,你也别做那种折断人翅膀的事儿了。”
“我不否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