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穷苦的病人就想拉人家一把,工资基本全搭进去了,每个月的生活费都靠我爸和徐姨补贴。”
“心善是好事儿啊!”华浓道。
“所以大家都在补贴她,但任何事情,该有个度,人应该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去行善积德,超过能力范围之内,并且拉着全家人都为这件事情做贡献,那就是不自量力了,同情她可以,但别纵容她。”
陆敬安见华浓关了水龙头,索性走过去将她的手包裹在擦手巾里擦干,白皙的爪子纤瘦的全是骨头,远不如她身上其他地方有手感。
“你这是在警告我吗?”
“是的,怕你助纣为虐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这种人?”
陆敬安觑了她一眼:“你知道外界怎么评价你吗?”
“怎么评价?”她很少跟那些人厮混,总觉得自己不了解他们,他们还挺了解自己。
陆敬安将擦手巾丢进垃圾桶,轻薄吐出四个字:“人傻钱多。”.??m
华浓:........“你礼貌吗?”
“你要问的。”
“活该你只能有两年的老婆。”
陆敬安刚跨出去的脚又缓缓收了回来,望着华浓满脸不悦:“不分场合是不是?”
“好了吗?爸妈喊你们。”
徐姜从卫生间门口凑进来,伸长了脖子望着卫生间里的情况,打量了一番:“你凶人家了?”
徐姜偷瞄了一眼客厅,高声喊了一句:“陆敬安,你不是东西啊,既然凶人家小姑娘。”
陆敬安:......
“敬安?”徐蕴听到徐姜这话,洗水果的手都没来得及擦干,光速出现在卫生间门口。
“你凶浓浓了?”
“没有,”陆敬安狠狠叹了口气。
徐姜摆明就是故意的,这小狐狸,心黑着.....
“不信你问华浓。”
“有吗?”徐蕴将询问的目光落在华浓身上,华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