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她心头浮现出了恐慌。

她突然就不想听皇上跟她说什么了。

若是她能一直不知道玖儿心声说的那件事，或许她就能继续这么糊涂下去。

可偏生她知道了。

若是皇上跟她说的也是这件事。

那今后她该如何面对皇上？

她已是不洁的女子了.

贵妃垂着眼帘，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。

“雁儿，你可觉得朕比起从前，可有何变化？”

宋承章缓缓问了出来。

贵妃闭了闭眼，“比起从前，皇上的变化非常大，但与其说是比起从前，倒不如说现在的皇上更像是十多年前的皇上。

这十多年来的皇上比起十多年前之前的皇上来说，变了许多。”

“是吗？你感觉出来了，就是不知其他人可感觉到了什么。

雁儿，你觉得朕变了，那你可知道朕为何会变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