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就连研究所也不用再受停电困扰了。
只是,孙向阳反而有种幸福的烦恼。
原因就是,煤矿那边一旦再扩大规模,肯定要加一个,甚至两个矿井,如此一来,那边的人可就远远不够了,只能继续再招人。
可问题是,双水湾现在的人几乎全都各司其职,煤矿需要人,砖厂那边也不能停,建筑队那边,为了配合双水湾的发展,同样必不可少。
而种地,更是不可或缺。
难不成要从其他生产队招人?
相信以煤矿那边的待遇,只要说声招人,周围几个生产队立即就会蜂拥上门,但要说让他们全部加入双水湾,搬迁到这边,估计是不可能了。
这可不是三五个人那么简单。
能够进煤矿的,肯定都是青壮劳力,任凭哪个生产队,都不可能放人。
如果不是双水湾的居民,就只能像沙坪坝一开始那样,作为临时工,可以给他提供的经验,只有正常的一半。
当然,就算只有一半,也完全值得去做。
更重要的是,煤矿的规模扩大,提供给双水湾的助力也会更大,真正拥有了发展的基础。
所以孙向阳也不得不承认,孙家给的这份礼,够大,也足够贴心。
或许在外人看来,又不是直接给孙向阳本身的,而且煤矿也是集体的财产,哪有这么送礼的?
但孙向阳所求从来就不是钱。
或者说,他压根就不缺钱,更在意的是双水湾的发展。
双水湾发展的越快,规模变得越大,他将来能够收割的经验点才会更多。
煤矿,剪纸画,再加上碳纤维研究所,这一步步走下来,才能让双水湾在未来绽放出璀璨的光芒,真正成为陕北黄土高原上的一颗明珠。
“怎么样?满意吧?”
苏慧晚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