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纸画生意,其实是向阳队长借助他媳妇家里的关系才拉来的,还有那位苏副县,可是他媳妇的亲表姐,人家家里可了不得。”
“那井呢?沙坪坝的井可是向阳队长帮忙找出来的,没有那口井,你们还得跟着吃苦水,就连双水湾这口井,也是向阳队长找出来的。”
“反正我不相信那些封建迷信,说不定是打井队的功劳。”
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。”
眼瞅着对方越说越过分,旁边的同伴急忙拉了他一把,狠狠给他使了个眼神。
在这里说孙向阳的坏话,不要命了吗?
也就刚刚声音不大,加上他们在最外围,才没有传出去。
否则……
那人似乎也想到孙向阳在双水湾的威望,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,再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而在人群中,这会也有不少人争论着,就差打起来了,由此可见如今的双水湾就如同一個火药桶,孙恩山这一点火星子,已经将引线点燃。
如果孙向阳这次大会处理不好,迟早会爆,无非就是早点晚点的区别。
终于,当所有人都到齐后,孙向阳跟老支书,大队长,沙宏成等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。
人群中各种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,全都望着站在台子上的孙向阳。
“听说大家对我改革煤矿跟砖窑有些意见?既然大家有意见,那咱们就敞开来说说,我也听听大家的意见。”
站在台子上,孙向阳大声的说道。
他的声音沉稳有力,即便没有大喇叭,也足以让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他的声音。
只是,当他话落之后,却没一个人开口。
私底下说说是一回事,当着所有人,甚至当着孙向阳的面,又是一回事。
“怎么?不敢说?两位支书,还有大队长都在这里,有什么不敢说的?开会的目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