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余两口说道。
“吃了,你吃没?今晚婶子烙的饼,你再吃两个。”
余婶热情的看着孙向阳说道。
“不用了婶子,我吃了,来找余叔有点事情。”
孙向阳婉拒道。
“行了,把上次向阳送我的茶叶拿出来,建刚去烧水。”
孙庆余轻飘飘的将两人支开。
“向阳,是为了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吧?你放心,回头我就拾掇他们。”
孙庆余一看孙向阳晚上找过来,心里就有些明了。
他耳朵又没聋,最近几天外面那些声音,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到?
“余叔,我听老支书说您这边有他的截留发给社员粮食的证据?”
孙向阳并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,但孙庆余却知道孙向阳说的是谁。
“对,包括他跟第一生产小队记工员勾结,虚报工分的证据,都在我这里,依着我的意思,早就该处理他了,只是老支书一直压着,现在还敢跳出来找你的麻烦,那就是作死了。”
孙庆余比谁看的都明白。
只要有人的地方,就有争斗,只是以前老支书并不在意这些,还有就是看在孙恩山父亲的面子上。
当年孙恩山父亲,为了保住双水湾的粮食而死,留下孤儿寡母,让老支书有些愧疚,所以才稍微纵容孙恩山,而孙恩山也不傻,虽然搞了不少小动作,但在大事上从来不含糊。
并且能力也不错,在他的带领下,第一生产小队着实完成了不少艰巨的任务。
可惜,到头来却看不清形势,跟谁作对不好,偏偏找孙向阳的麻烦,这无异于触碰了老支书的逆鳞。
所以在孙恩山之前挑起姓孙跟姓沙矛盾的时候,孙庆余就知道,孙恩山要栽跟头了。
老支书之所以没处理,就是留给孙向阳。
原本孙向阳从香江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