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“第三呢?”
孙向阳看着老支书意犹未尽的模样,明显还有后续。
“第三,社里也没钱,就连社里信用社的钱也不多,还得留着明年给那些大队买粮食种子,所以就帮咱们从县里信用社,贷十万块钱,没有利息的那种,期限也是三年。
有了这十万块钱,你说的那些设备,就都能买来了,甚至咱们可以买台大点的柴油发电机,井上一台,井下一台。”
“十万?应该够了。”
孙向阳点了点头,先前双水湾跟沙坪坝,砸锅卖铁,还从社员手中借了借,也只是凑了三万块钱,紧紧巴巴支撑到现在。
如果不是最后关头挖出煤来,现在都揭不开锅了。
虽然社里帮忙贷款这一招,有点空手套白狼,但如果没有社里批准跟帮忙,光是双水湾自己也没法去县里贷出这么多钱来,毕竟现在每一分钱都是有用处的。
还有更重要的一点,双水湾想卖煤,无论如何都绕不过社里,对方如果想要找茬,有的是办法。
相当于花钱买平安。
毕竟不管做什么,最忌讳的就是吃独食,而吃独食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。
“那卖给炼焦厂的价格呢?”
孙向阳随即问着最重要的问题。
“二十八块六一吨。”
老支书嘿嘿一笑。
“这么便宜?”
孙向阳有些诧异。
“这还便宜?伱知道金家沟那边的煤卖多少钱吗?十七块三一吨,而且多了人家还不要,咱们这种直接供炼焦厂的煤,一吨就比金家沟那边贵了十一块三,已经不少了。”
老支书解释道。
“就算咱们可劲的挖,一天能挖多少吨煤?”
孙向阳又问道。
“咱们这边能挖出多少煤来,关键要看那绞车能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