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今天王立听到高考恢复后,撒腿跑了,不在这边,要不然这些话,他还不打算说。
“我要是带着礼物上门求教?会不会有点冒昧?”
刘春花忍不住问道。
“你也知道冒昧?”
耿国海瞅了她一眼,顿时把刘春花臊了个大红脸。
“那伱说该怎么办?
这口井看样子,出水的几率不大,我仔细研究过沙坪坝这里的地层特点,这里之所以有这么多浅层石矿,应该是多年前发生过一次严重的地壳变动,导致那些石矿被挤出来。
但也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下面很深的位置,应该存在着一条大裂缝,并导致水脉下沉。
这种只有几十米深度的井,估计很难打出水来,而上百米的井,只是凭咱们的设备,根本就打不出来。
因此,除非能找到浅层遗留,或者迁蜒过来的那种水脉。”
刘春花随后恢复过来,又开始犯愁了。
她打了这些年井,沙坪坝这里,绝对是最难的几次之一。
要不是这样,她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寻龙尺上面。
要说以前,她就算没办法,也不会信这个的。
但偏偏,她亲眼见识过,并且回来后,也研究了好几個晚上,最终得出的结论是,依着她的经验,在双水湾那边无论怎么找,最终挖出水来的那口井,都不可能是她的选择,甚至都不在候选中。
可事实上,那里不但挖出了水,出水的深度,甚至比双水湾之前那口井还要浅。
这说明了什么?
说明人家是有真本事,跟外面那些招摇撞骗的大师,不是一回事。
“要不这次多往下打个二十米,如果还不行,你准备点小孩子喜欢的礼物,我去一趟双水湾,不说请他出山,最起码指点咱们两句。”
耿国海想了想说道。
刘春花跟王立,因为事情多,所以去的少。
但在挖井以及砌井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