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。”
旁边的人说道。
一百个工分,听上去好像很多,但实际上,作为打井队的一员,每天满工就是十个工分,一百个工分,也就是十天的样子,正好十个日值。
如果换算成钱,按照一个日值五毛钱计算,差不多就是五块钱。
在场的都是拿满工的青壮劳力,咬咬牙,五块钱还是能拿出来的,但也绝对不轻松。
毕竟这会的五块钱,能买25斤左右的白面,要是买棒子面,地瓜面,就更多了。
“没问题,但你也得说个数,总不能光我说吧?”
一百个工分,恰好也在孙庆波承受的极限上面,眼下周围又有那么多人看着,他肯定不能虚。
“我赌十五米左右。”
跟孙庆波打赌的那人想了想,决定还是听耿国海的。
毕竟这段时间,耿国海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,在打井方面,也是行家。
“那就一言为定,大家伙都帮忙做个证,等我赢了,咱们打井队好好改善一下伙食。”
孙庆波明显豁出去了。
周围立即响应。
毕竟两人只要有一个赢的,他们都能白蹭一顿好吃的。
有了这个小插曲后,打井队的气氛也被彻底调动起来,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,想要看看到底多少米能够打出水来。
老支书也来转了一圈,听到孙庆波跟人打赌后,只是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。
但第二天一早,他就让人在院子里架起一口大锅,并从家里带了一只鸡过来,早早就剁好,放锅里煮。
一整个上午,锅里散发出来的肉香,让人时不时的伸长脖子张望。
同样,大家的干劲也更足了,打井的进度,也以肉眼可见的加快。
就这样,三天后。
孙庆波的脸上的焦急再也掩饰不住,因为这三天下来,足足打下去了差不多五米,当初他打赌说的可是五六米。
这要是再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