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中午的时候,刘春花才带着两个人,用驴车拉着抽水的机器赶来。
毕竟别的地方正在打井,抽不出太多人,而且双水湾也成立了打井队,她带人过来,更多的是提供‘技术’上的支持。
“老支书,你们这动作够快的啊。”
刘春花看着院子里已经打下半米多深的井,忍不住说道。
“不快点不行啊,全村人都等着吃水呢。”
老支书叹了口气。
其实,他完全可以等到刘春花带人来了再开始,但偏偏趁着对方没来前就动工,摆明了是想做成既定的事实。
这样刘春花就算有什么反复,也没用。
毕竟都已经开始打了,总不能再填起来吧?
“队长,以我的经验,在这里打井,根本就不可能出水。”
跟着刘春花来的是一老一少,老的五十岁左右,最大的特点就是那满手的茧子。
少的也就二十来岁,他先是围着那口井转了一圈,然后走到刘春花旁边,也不避讳着一旁的老支书跟孙向阳,干脆的开口。
“用寻龙尺找水,就是骗子。”
听到他的话,老支书的眼神就开始不善。
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,不管怎么样,先打个几米看看再说。”
刘春花瞪了对方一眼,没瞅见人家都已经开始了吗?
现在说这种丧气的话,不是自找没趣是什么?
“对,年青人就是沉不住气,打个十米八米的,又费不了多大的事,就算真没水,这不你们专业打井队的来了吗?”
老支书话里话外只有一個意思,成功了,那是孙向阳的功劳。
失败了。
也没关系,从头再来。
毕竟我们一帮子农民,不是专门打井的,懂个屁?
听着他的话,孙向阳都有些感动,老支书的这份偏爱,实在有点不讲道理。
刚刚那说话的青年被堵的差点就想撂挑子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