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委屈一样。
“娘,怎么了?”
一个颇有风韵的女子,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,后面还跟着两个大点的男孩,着急忙慌的过来。
她便是钱寡妇。
钱大山跟钱小山的娘。
“不是让你在家看门吗?你死哪去了?再不回来,咱家都让人给扒了。”
钱婆子冲着儿媳妇发火。
钱寡妇则有些懵,怎么好好的,要扒她家的窑洞?
然后她就看到了老支书,还有孙向阳。
难不成对方要来把房子给收回去?
“钱婆子,大白天的你嚎什么呢?”
不等钱寡妇说话,一个身影疾步走来,正是之前孙向阳去挑水的时候,遇到的那个七婶,双水湾的妇女主任,金香兰。
她这个妇女主任可不是只管谁家生孩子。
一般邻里之间的纠纷,也多数由她出面。
毕竟她是妇女,有什么话也比较容易说开。
“你瞅瞅,老支书带着这个病秧子打我,还要拆我家的窑洞,还有没有王法,有没有天理了?双水湾要是没讲理的地方,我就去公社。”
钱婆子见人越来越多,干脆指着自己被扇肿的脸,使劲嚎着。
刚刚老支书那一巴掌可是没留半分情面,此刻钱婆子头发披散,脸颊红肿,倒真像是被人给殴打了。
顿时,不少目光就落在老支书的身上。
“是我打的,伱待怎着?别说你去公社,就算你去县里,我孙玉德也照打不误。”
老支书眼睛一瞪,上前走了两步。
要不怎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,钱婆子见老支书似乎一副要生吃了她的模样,吓得脸都白了。
“老支书,您先消消气,犯不着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金香兰赶忙上前拉住老支书。
钱婆子什么人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?
平时大家躲着她都来不及呢,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