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,这群人明摆着是去送死的,但苻飞可不是。
他是宗室大将,是军中的万人敌,怎么可以这般轻易的就葬送了性命。
苻飞抽出钢刀,举过头顶,大喝道:
“为了大虞!冲!”
话音刚落,鼓声擂响,一字排开的五千骑兵向着梁军右翼的鲜卑弓骑发起了自杀式的冲锋。
然而,桓熙在局促之间早就想到了应对的法子。
只见在虞军骑兵冲锋的同时,梁军右翼的阵地也冲出来了同样一字排开的三千弓骑,只不过,不同于虞军的是,这三千弓骑一人双马,除了座下的战马之外,手中还牵着一匹被蒙住了双眼的代步马。
早在银川一战中,百保鲜卑的两千骑卒以黑布蒙住马眼,悍不畏死的向虞军一万精骑发动冲锋,最终将对方吓退之后,桓熙就让麾下的骑卒常备一块黑布,而今也算是派上了用场。
苻坚的视线被冲锋的骑兵所遮挡,看不见前方的局势,苻飞却瞧得清楚,他以为桓熙准备舍弃三千弓骑,以血肉之躯来阻挡虞军铁索连马的冲锋,心底还有些许不屑。
在苻飞看来,只要距离近了,这三千弓骑必定不战而溃。
一如去年百保鲜卑的那场冲锋,他们以黑布蒙住马眼,以示绝无后退之心,故而让虞国精骑丧胆。
而今虞国骑兵以铁索连马,也不可能后退,那么,能退的就只有梁军的弓骑。
“桓熙小儿!徒有虚名!”
就在苻飞鄙夷之际,与虞军几乎同时有所动作的梁军三千弓骑在出阵四十步后,将被蒙住双眼的代步马留在了场中,自己则骑着战马打马而回。
哪怕虞军因为以铁索连马,速度不可能提得太快,但梁、虞两军之间的距离仅有百余步,待三千鲜卑弓骑后退之际,虞军骑兵距离那群被遗弃的军马只剩了二十步。
此时此刻,就算苻飞反应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