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的座位,道:
“苻天王、悦将军,请坐。”
这一次会面的主角当然是桓熙与苻坚,二人一个梁公国的国主,一个是虞国的天王,悦绾区区一个燕国的尚书仆射,哪有资格与他们谈笑风生,慕容儁或者是慕容恪来了,那还差不多。
故而,悦绾只是喝着自家的茶水,倾听二人在那说话。
“苻天王”
桓熙话才出口,苻坚便打断道:
“桓兄,苻某表字坚头。”
苻坚并没有自称为朕,而桓熙也没有拿出梁公的架子,反倒像是面对老友一般,颔首道:
“桓某表字伯道。”
二人互通表字,桓熙直言道:
“坚头,苻健在世时,我遍观苻氏宗亲,认为只有你能缓和并州的胡汉矛盾,担起社稷重任,故而在苻生登基以后,我放出谣言,想要致你于死地,不曾想,却连累鱼遵被灭了满门。”
说着,桓熙扼腕叹息,似乎在为错过了机会而惋惜。
苻坚放声大笑:
“承蒙伯道看得起,苻某与有荣焉。”
说着,苻坚也坦诚道:
“不瞒伯道,苻某也曾往关西派遣刺客,但始终找不到行刺的机会。”
桓熙不生气,反而得意道:
“性命攸关的事情,我又怎会疏忽大意。”
说罢,桓熙长叹道:
“我与坚头一见如故,如果不是今日相会于阵前,我倒希望能有一叶孤舟,与坚头泛舟于江渚之上,饮酒赋诗,品论古今人物。”
苻坚闻言,不禁为之向往,但他很快又回过神来,自己可是虞国的天王,身负社稷重任,岂可向往桓熙所描述的生活。
“伯道,你莫非是专程来消磨我的雄心壮志,如果伯道真是这般打算,想要说服我举国而降,只怕是要失望了,任凭你开出怎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