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他。
慕容恪这才搀扶着慕容垂离开,来到早已为慕容垂准备的营帐,军医还没赶来,慕容恪叹气道:
“陛下要将你留在此地。”
慕容垂虽然在与苻坚分别时,说过自己可能去而复返,但其实心里早有准备,他太了解二哥慕容儁了。
故而,得知了这一消息,慕容垂并不显得沮丧,他带着感激道:
“此番能够侥幸逃过一死,全是阿干的功劳。”
说罢,慕容垂不知想到了什么,居然咧开嘴笑了起来。
慕容恪好奇道:
“虽是劫后余生,但也是遭了无妄之灾,你怎地还有心情发笑。”
慕容垂得意道:
“阿干,桓熙这般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我,这证明他是在忌惮我,你说,我能不高兴么。”
毫无疑问,桓熙此举,虽然带着满满的恶意,可又何尝不是一种对慕容垂的认可。
慕容恪知道他是在苦中作乐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得无奈道:
“你好生休养,即使留在军中,亦能出谋划策,为家国出力。”
慕容垂嘴上回道:
“理应如此。”
但内心却明白,慕容儁只怕没想着让他进言献策。
慕容恪是在军医来了之后,确认慕容垂没有大碍,这才离开。
慕容垂在上药之后,又经过了简单的包扎,外边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他独自趴在榻上,脸色阴沉。
经过此事后,慕容垂越发确认,自己虽然是大燕的吴王,但偌大的燕国,恐怕真的很难有他的容身之地。
最关键的是,他不仅与慕容儁的关系很差,慕容垂与可足浑皇后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慕容儁若在,尽管厌恶自己,但也能做到以大局为重,倘若慕容儁不在了,由那短视的妇人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