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媛正要感谢,谢道韫却道:
“不如夫君亲自与令姜走一趟吧。”
桓熙很是诧异,一时之间不知道谢道韫在打什么主意,莫非是在欲擒故纵。
谢道韫解释道:
“这段时日来,妾身与夫君朝夕相处,阿媛在长安苦苦盼望夫君,想必是有很多话要说。”
这种盼望人的苦,谢道韫同样尝过,她知道,此时的李媛,心里正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。
桓熙闻言释然,笑道:
“我家夫人真有大妇的气度。”
李媛也向谢道韫投去了感激的目光。
谢道韫白他一眼:
“莫非夫君以为妾身真是妒妇不成。”
桓熙心道:
有父亲的前车之鉴在,谁又不害怕娶一位妒妇进门。
当然,这话不是儿子该说的。
桓熙自是好一番安抚,才与李媛走出椒房殿。
“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?”
桓熙关心地问道。
李媛微微一笑:
“诸事都好,就是时常思念将军,如今将军回来了,妾身的父母也在长安定居,妾身再也没有了遗憾。”
桓熙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段,说道:
“阿媛可是听从了我的叮嘱,坚持锻炼体魄,今日见着,不似过去那般弱不禁风。”
李媛得意道:
“将军叮嘱,我又怎敢忘怀,将军离开的日子里,除非刮风下雨,否则我每日都在围着玉堂殿小跑。”
二人在一起多年,却不曾生育,李媛是真想与桓熙有個孩子。
桓熙握住了她的手,说道:
“明日我就在你的卧房歇息。”
今夜当然还是要睡在椒房殿,谢道韫新搬进陌生的住所,桓熙必须得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