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歆儿,你二兄哪里去了?”
桓歆答道:
“二兄一早就出城送郡主(司马道福)去了,郡主家中有事,急着赶回建康,说是昨夜已经与母亲辞行过了。”
司马兴男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,司马道福在了江陵住了一个多月,也是该回去看看了。
她无奈道:
“熙儿,瞧瞧你二弟,连魂都被人给勾走了,看来得快点将他把婚事办妥。”
此前桓温、桓熙就提醒过她,不要在旁人面前提起桓济婚后要被送去长安一事,司马兴男自然谨记在心。
她只是没有政治头脑,但不是真的蠢,否则桓温又怎么心甘情愿疼爱她这么多年。
桓熙笑道:
“那就早点操办吧,派人往建康与会稽王商量一個时间。”
说着,他惋惜道:
“只是孩儿注定赶不上二弟的婚礼,等令姜回门一趟,我就得回关中了。”
桓熙的基业在北方,虽说有王猛替他坐镇长安,但还是不能在江陵逗留太久。
他南下就两个目标,如今都完成了,自当早些回去。
毕竟发展的时间紧迫,同时要尽快带走人口,在冬季到来之前安置好他们,免得出现有人饿死、冻死的情况。
司马兴男听他提起将要离开,哪还有刚喝过新妇茶的喜悦,她哀叹着说道:
“是呀,熙儿伱是要做大事的,只是答应为娘,下一次见面,不要再让为娘等上两年时间。”
桓熙也为此感到伤感,他强笑道:
“母亲若是想念孩儿,随时都可以前往长安小住。”
司马兴男点点头,心道:我要看着老奴,哪能抽身。
可转念一想,瞧瞧老奴这段时间的状态,临去之前,自己加倍折腾他,就算老奴有沾花惹草的心,只怕也没有那份力。
一想到这,司马兴男脸上重现绽放笑容,当然,根据笑容转移定律,这些笑容,到时候也将是桓温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