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司马兴男却很安全,毕竟也没有人敢于伤害这位天子的大姑母,即使制住了司马兴男,莫非还能让桓温、桓熙父子俯首听命。
司马兴男自知理亏,也没再提。
桓熙与一众弟弟、妹妹们打过招呼,就被桓温夫妇挥手招上了马车。
一家三口坐在颠簸的马车中,司马兴男长叹道:
“俗话说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熙儿,伱如今都十九岁了,那李媛也进了你屋里好几年,怎么就始终不见动静。
“我看那李媛娇柔体弱,也没个宜子之相,你也该早作打算。”
桓熙宽慰道:
“母亲尽管放心,孩儿此来,是要与令姜完婚,如今已经留人为我寻访美女,孩儿回到关中,自会广纳侧室,繁衍子嗣。”
司马兴男大喜,她就担心自己儿子是個死脑筋。
哪知桓温却哼道:
“若那谢令姜是个妒妇,你这盘算岂不落空。”
司马兴男勃然大怒:
“她能高攀我家熙儿,那是她的福气,岂能不知珍惜。
“莫忘了,七出之条,可有一个妒字。
“她若敢阻挠我家熙儿纳妾,熙儿,你就将她休了,为娘再给你选聘一门良缘。”
桓熙瞠目结舌,桓温恼道:
“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理!”
司马兴男自知失言,她倒打一耙:
“好啊!老奴!你果真是要纳妾,这才拿话来刺我!”
桓温赶忙辩解,桓熙注视着母亲的无理取闹,以及父亲处处娇惯着她,只觉得分外温馨。
他认真道:
“母亲,孩儿此生,势要娶令姜为妻,还请母亲为我将她接来江陵完婚。”
司马兴男故作伤心道: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听人说,有的人娶了媳妇,就会忘了娘,起初我还不信,如今为了她,你居然都支使其为娘了。”
桓熙见状,从怀里摸出一个首饰盒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