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束得住。”
司马兴男怒色散去,沾沾自喜道:
“这话倒是没错,我儿英雄,岂是老奴所能驾驭。”
桓温脸色一黑,但又不敢发作,却听司马兴男又指责道:
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出兵响应,以减轻我儿的压力。”
桓温耐心解释道:
“我正要举兵出屯安陆,经营北方,方才与众人会议,谈论的就是这件事情。”
司马兴男将信将疑:
“此话当真?”
桓温不再解释,转而出门让人将郗超唤来。
司马兴男恼道:
“我与伱说话,你唤外人前来作甚。”
桓温无奈道:
“景兴与熙儿关系莫逆,夫人既然不信我,他说的话总该相信吧。”
“好了!好了!我信你还不成。”
司马兴男制止道。
既然了却了心事,司马兴男便也不再多留,临出门前,她回过头,看似不经意的说道:
“你藏在郗超府上的外室,我已命人赠其金银,将她送走。”
说着,司马兴男威胁道:
“老奴,你可记好了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!
“倘若再有这等事情发生,我就带着儿女们前往汉中,留下你孤家寡人住在江陵。
“你也不必将外室养在他人府上,尽可休妻再娶,只需我有一口气在,你今生别想再与儿女重聚!”
说罢,司马兴男扬长而去,留下桓温如坠冰窟。
回想着那名温婉的少女,曾经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柔情蜜意,桓温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桓温走到门口,确认司马兴男已经走远了,他才合上门,一拳狠狠砸在桌案上,口中念念有词,只是放低了声音不敢让人听见:
“妒妇!妒妇!家门不幸,竟然出此妒妇!还敢威胁老夫!”
“老夫今晚就夜不归宿,住在这征西大将军府!看你能奈我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