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明。
而李顺讥讽王猛,认为他难堪大任,也就是变相在说桓熙用错了人,后果说大可大,说小可小,桓熙原本是要借题发挥,若无王猛劝说,李顺如今只怕已经身处监牢。
如今父亲这般大发雷霆,必然是此事传到了桓熙的耳朵,正当李顺为此惶恐不安的时候,其父李徵为他指明出路:
“伱现在就去王猛府上负荆请罪,承认是自己酒后失言,求得他的谅解。”
李顺却觉得难为情,让他给一个贩夫走卒负荆请罪,这事要是传出去,只怕自己将会被人耻笑。
李徵见他犹疑,可谓恨铁不成钢,只得道出实情:
“你可知道,桓熙得知此事,扬言要将你斩杀,为王猛出气,若非王猛劝谏,你早已身首异处!”
李顺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,他喃喃道:
“何至于此,何至于此...”
李徵见状,继续道:
“顺儿,听为父一句劝,既然错已铸下,便要想尽办法弥补,如今桓熙并非报复,可保不准他哪天记起这事,我们全家都得受你牵连。
“你若能够忍辱负重,求得王猛谅解,为父替你使力,使其传为佳话,即使桓熙心怀芥蒂,碍于名声,也不敢再责怪你。”
李顺闻言,无奈道:
“孩儿悉听父亲教诲。”
当天,李顺便赤膊着上身,背负荆条,来到县衙外请罪。
此举大出梁州士人的预料,来看热闹的在衙门外围了里三层,外三层,不仅是平民百姓,还有不少世家子弟。
而王猛并未立即出门,直到黄昏时分,已经是下值的时候,王猛才步出衙署,看到跪在门外请罪的李顺,他故作惊讶道:
“阁下若有冤屈,自当击鼓鸣冤,为何负荆跪于门外。”
李顺强忍后背的刺痛,赔罪道:
“在下李顺,本县人士,此前酒后失言,对县君多有冒犯,还请县君见谅。”
王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