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坏了名声。
其他的,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等啥时候,要培养虾头、阿蟹了,再揪出一两条蛀虫整治立威。”
白明撇着嘴,闷闷道:
“他们捧着白家的碗,吃着白家的饭,还偷白家的钱……”
白启纠正道:
“你该这样想,他们给白家打工,为白家做事,辛苦赚的钱,最后还要落进白家的钱袋子。
水至清则无鱼,阿弟,你得懂这个理儿。
以后进道院,行得太正,坐得太端,往往受排挤。
因为道院里头十之八九的生员,皆来自义海郡高门,谈不上良善。
当然了,我会跟何敬丰打招呼,让他照顾着。
谁若欺负伱了,把名字记下,告诉你阿兄。”
白明耷拉着脑袋:
“阿兄……我就想跟以前一样,你出门了,我便做好饭,守在家门口等你回来。”
亲朋或者好友之间分开,总是充满着难过。
要不然,怎么说人间之苦,莫过生离与死别。
白启完全能够理解,乖巧的阿弟为何这样抗拒。
这年头车马太慢,百里外已算出远门。
他轻轻一笑:
“我坐船一来一回,也就大半天,用不了多长时日。
再者,等船运生意做大了,我迟早要从黑河县搬到义海郡来的。
说不定,你那时候已被授了童子箓,咱们白家还得依仗八爷您撑门面呢。”
听着白启的玩笑调侃,白明气得拉长语调喊道:
“阿兄……”
白启走到前厅,不再插科打诨,正色道:
“阿弟,我入了通文馆的门,认了师父,学了武功,往后注定要接宁师的衣钵。
十三行的高门,还有帮衙门办差的排帮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