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道:
“最后看在家父的面子,才肯割爱让给我。”
家父谁啊?
名头这么管用?
白启眉毛一扬,莫非这位任劳任怨的传习馆头号门人,大有来头?
“行了,记你一功。人老了,忘性大,还没给阿七你介绍。
老夫开办传习馆,跟着学拳练功的,大约百来个,属子荣最为出众,也最得我心。
他家资颇丰,可谓积栗千钟,你们以后多多亲近。”
听着师爷的话音,白启略作理解,迅速给徐子荣打上“富哥”标签。
“我怎么记得,义海郡十三行,并没有哪家姓徐……”
陈行瞧出好徒孙的疑惑,进一步说道:
“他爹是渭南郡首富,跟天水府那位女财神齐名。
原本想把儿子送到神京结亲,结果子荣不乐意,偷摸跑出来,躲到义海郡,因缘际会下,入了我的传习馆。
真要比拼家底,十三行的长房高门加在一起,也未必赢得了这小子。”
渭南郡首富之子?
白启眼睛一亮,顿时觉得这位气质不甚出彩的徐兄,莫名显出与众不同的尊贵气质。
浑身上下灿灿生光,晃得人眼花。
富哥标签,顷刻升级为金闪闪的“阔佬”!
徐子荣闻言,嘿嘿直笑:
“教头谬赞了,家中略有余财罢了,哪里能与天水府女财神相比,人家……靠山大得很,家父拍马不及。”
陈行看了一眼天色,心想着再不归家,夫人该心急了。
于是摆摆手:
“今夜太晚了,子荣替我送一送阿七,等明日一早,阿七伱忙完了就搬过来,自家的地方,总归比旁人别院住得踏实。”
白启欣然应允,打从进到义海郡,他表面云淡风轻,实则心意把时刻运转,精神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