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默默认可,却并未附和。
毕竟自家师父心眼小,万一走漏风声,绝对要被记上一笔。
“阿七,伱这一趟进义海郡,打算待上多久?”
陈行仔细打量着白启,颇有种看到良质美玉被粗鲁汉子把玩的深深惋惜。
这么一株好根苗,让那个孽徒放养,想起来了就偶尔浇浇水。
真真是暴殄天物!
咦!
师爷好像要给自己爆金币!
“三五日……”
白启察言观色,忽然福至心灵,改口道:
“或者七八日。”
陈行眉头皱紧,这也太短了,培养道子哪能走速成法子。
看到师爷神色变幻,白启又道:
“徒孙自幼无亲,打小与阿弟在黑水河漂泊无依,今日看到师爷,不知为何倍感亲近,忍不住想要替师父他老人家,侍奉您左右,好生孝敬,只恨抽不出时间……”
多好的孩子!
回想收下宁海禅的那阵日子,每天都是鸡飞狗跳,这小子一做事就偷懒,煮饭夹生,劈柴划水,贪吃耍滑门儿清,动不动就溜到怒云江边钓鱼睡觉。
哪里体验过白启这种体贴孝敬!
“唉,阿七。”
陈行长吁一声:
“若非师爷我年老体衰,功力大减,打不过那个孽徒,定要夺回通文馆的掌门之位,将他开革逐出,再收你为徒弟。
你师父资质虽好,却不懂得尊师重道,孝敬长辈,这一点,他不如你远甚,阿七!”
那辈分怎么算?
白启嘴角扯动,你们爷俩搁这闹着玩呢。
通文馆莫非有当上掌门就除名师父、开革徒弟的传统?
哼哼,等我当家做主……
他按捺上扬嘴角,继续扮演乖巧徒孙:
“师爷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