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糜烂,大筋崩断!
两边肩膀以下,裸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茬子。
“嗬嗬……伱怎么学会的?”
阎青呼吸大乱,一身雄浑气力像戳破的水囊悉数流散干净,甚至无法站稳。
他两腿蓦地弯曲跪倒下去,眼睛却死死盯住轻描淡写扯断自己一双胳膊的白启。
输给宁海禅的徒弟,可能尚在意料之中,但败于五龙门的自家秘传功夫,委实是没有想到。
“告诉你一个今夜过后,义海郡人人皆知的秘密。”
白启语气平静,两根手指并拢,朝着阎青脑门戳去:
“宁海禅的亲传徒弟,乃天纵之才!”
嗤!
劲力迸发,如箭穿颅。
“天纵?”
阎青眼神一滞,身躯好像软了,生息断绝就此扑倒。
“这就是清账么?”
白启学着师父背起双手,衣角翻飞间,跨过这具尸体,继续往前。
路过那间空荡荡的五龙门武馆,他转头看向端坐大椅的老者,咧嘴笑道:
“老东西,恭喜你又死一个徒弟,门派香火从此彻底绝了。
对了,记住我的名,好带到地底下。
黑河县,白启,白七郎。”
一身武功废尽的断臂老者紧紧咬牙,咯嘣作响,渗出血迹,却愣是挤不出半个字。
……
……
“阎老弟就撑了一招!”
“好张狂的小子!”
“请杜兄为武行扬威!”
“黑河县,白启……”
五龙门这块招牌,曾经也是百擂坊前十行列,阎青一死,那股百人汇聚的大势好像被打散,俨然摇摇欲坠。
武行众人再望向那道挺拔身姿,眼中不再是只有仇恨、怨憎,还多了一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