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后,有个叫秋长天的祸害出生!”
宁海禅轻轻抿着放凉的茶水,淡淡道:
“你看,又急。
堂堂道宗的真传,半点定力都没有。”
秋长天呸道:
“我打坐养气的时候,你还在怒云江玩泥巴呢。”
宁海禅抬头瞅着低垂乌云,竖起一根手指:
“再收留你一炷香,让你尝尝老刀的手艺,吃顿饱饭。
记得走远点,别留在黑河县过夜,我怕晚上打雷下雨,吵得睡不着觉。”
秋长天点点头,突然问道:
“咳咳,老宁,有没有兴趣出山,再干一票?”
宁海禅瞥了一眼,通文馆的空旷正厅只余他和秋长天,老刀转去后厨准备晚饭。
“我都金盆洗手好久了,打打杀杀,坑蒙拐骗的事儿,已是过去。
老秋,俗话说,人生要得良师,处益友。
我近日反思,觉着自己的名声如此差,多半就是因为遇人不淑,碰见你了。
想我宁海禅,本该是一生无瑕的儒雅君子……”
秋长天无奈地翻个白眼,这厮脸皮之厚堪比城墙:
“千石灵砂、三座宝地、还有三种品相极高的罡煞之气,事成之后,五五分账。”
宁海禅眉头微皱,很是不悦道:
“我岂会为那点儿蝇头小利,食言而肥!”
秋长天懒得理睬,默默在心里倒数十声。
等到第八息,只见宁海禅扶住额头:
“罢了,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情分上,勉为其难帮你一次。
老秋,快快仔细说清楚,对方什么来路,家里有何靠山,属于哪方势力,是该打死,还是弄残?”
秋长天低头一笑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宁海禅这辈子都做不成庙宇里的泥菩萨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