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到那個高度,很难评判谁对谁错。
只能专注于自家师父的风流韵事了。
“正印是金火铸印,偏印为黑水滔滔。
庚金极,丙火盛,又有壬水相济。
说明你平时立身处世,既有锋芒、亦有烈性,且还存着一丝柔韧,遇事对人,可进可退。”
秋长天言归正传,重新把话题转回到白启的命属印相上,做出批断:
“比你师父一昧刚强来得好。”
白启扮演乖巧的小辈,赶忙躬身一拜:
“谢过秋叔提点。”
秋长天颔首,坦然受下:
“相书有云,水命动摇,多主浊滥。正所谓,阳水身弱穷,阴水身弱贵。
幸好伱偏印藏水,有烜赫显耀的金火压住,切合自身运势。
水性润下,顺则有容,喜金生扶,得火均济,上上品也。”
他笔走龙蛇,飘逸写就几句谶言,太虚烛息法眼瞅着白启那张面相,又道:
“日行一善,或有福报,日除一害,能积阴德。
往后收获什么金、火、水三行的天材地宝,不妨给自己留着,增进命属气运。
虽然以宝材灵物,填补五行命属,这一说法并无确切根据,但八柱国的那帮勋贵深信不疑,大都如此做过。
就我观察,有益无害,可以一试。”
白启牢记于心,打算委托给柴市、火窑,请他们帮忙收集一二。
“这两天多走走、多逛逛。天煞日将至,四行失其序,今日是丙火大旺,明天就该壬水泛滥。
你让县上居民做好应对,避免下河遭灾的同时,自己也可以碰碰运气。”
宁海禅难得点拨。
“徒儿晓得了。”
白启双手抱拳。
“你先回家歇息着吧。”
宁海禅摆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