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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走水了?”
白启穿上靴子,披着外袍。
静室打坐要求身心放松,多半是赤足散发的闲散状态。
“存放草料的马棚,火势不大,刚被扑灭。”
老许如实回禀,弯腰领着白启穿过长廊,步入另一侧的院子。
“无端端的,就燃起来了。我还特意搜寻,并未发现引火之物。”
白启摸着躁动不已的追风马脖颈,一边安抚,一边问道:
“烧掉多少草料?”
老许挠挠头:
“我正巧在切草料,闻到一股烟味儿,及时发现,没受啥损失,只是担心会不会有人暗中纵火,所以才请东家过来。”
白启眉头微皱,他刚收拾完折冲府的陶融,彰显白记鱼档大老板一手遮天的本事能耐。
这个节骨眼,谁不长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
白启扫视几眼,并未瞧出端倪,沿着风雨回廊来到正厅,又看到虾头阿蟹两人急匆匆跨过门槛。
“阿七,外城着火了!安置灾民的棚户区那块,烧得好大,冒起浓烟!”
“打铜街那块儿?怎么起火了?”
白启眉毛拧紧。
今日啥情况,处处都有火灾险情?
灶王爷动怒?
还是火德星君下凡?
“不清楚,许多团练青壮都赶去救火了,梁伯派我俩过来问一嘴,是否要帮一把手?”
虾头摩拳擦掌,迫不及待要像阿七一样,做些事迹积累大好名声。
他早已想好诨号,阿七乃“义薄云天白大档头”。
那么凭借自己的出众头脑,称一声“智多星”,应当顺理成章。
至于阿蟹,长得似炭,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,只能得个“黑旋风”了!
“乡里乡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