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子大为感激,恨不得与秋长天把手言欢,但又害怕自个儿等下也踩狗屎,遂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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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原阳观,秋长天牵着小毛驴,从怀里取出几张紫色符纸,往身上紧紧张贴。
如果是精通望气的修行人,便会看到黑压压如乌云的霉运灾气,瞬间收缩起来,只剩下丝丝缕缕萦绕周身,避免走在街上,殃及无辜。
“麻绳偏挑细处断,厄运专找苦命人……倒霉这种事儿,还是让有能耐的老爷抗一抗吧。”
秋长天神色悠闲,脚步轻缓,丝毫瞧不出大限将至的临终样子。
约莫踏过三条宽阔长街,隔着老远看到马车人流络绎不绝的止心观。
“咦,我都还没扯裤腰带呢,怎么煞气如此之重,隐隐有几分凶杀之意?”
秋长天眉毛扬起,但他向来一诺千金,既然答应过冲虚子,那就务必做到。
“瞅着像是练什么邪门道术,也好,用你如虹的财运、吉运,消一消本道爷的晦气。”
他大摇大摆跨过止心观门槛,装模作样左顾右盼,免费喝了几碗热茶,循着风水地气流转脉络,鬼鬼祟祟跑到一处墙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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淅沥沥!
黑河县下了开春的第一场小雨,白启坐在正厅,跟被他收留的两个野茅山道士,一边用餐,一边互相交流道艺修炼。
齐琰捧着那碗颗颗饱满,粒粒分明的碧水粳米饭,感慨道:
“我等旁门散修,想吃上这等灵米,必须给郡城大户奔走办事,或者用更好的宝材灵物换取。”
他的师弟吕南只顾埋头干饭,把自个儿腮帮子撑得鼓鼓高,跟着师兄下山游历这么久,终于过上几天安生日子。
太不容易了!
“两位既是茅山高足,为何自称散修?”
白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