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这些,总归略不过黎远的名字。
巧匠能匠,为的是养家糊口,大匠神匠求的是传世千秋!
自身追求不同,肯付出的代价也不一样。
“阿七跟着你打铁没问题,但他当务之急,是入骨关,换汞血。
学艺之事,且等到明年开春,这阵子我得好好调教下,哼哼,秋长天啊秋长天,谁说宁海禅教不出好徒弟!”
瞧着黎远乐呵的模样,宁海禅忍不住提醒道。
阿七学的是火窑手艺,可人依旧挂在通文馆名下,自个儿发掘的好苗子,哪能便宜老黎这种粗汉子。
“理应如此,理应如此。手艺之重岂赶得上武艺之高,宁师傅,我先告退了。
七郎,有空多来瓦岗村转悠几圈,兽栏还养着好几头精怪,专门供你食用。”
黎远满脸堆笑,毫不遮掩以利诱之的小心思。
宁师傅的确武功绝顶,一人压服义海十七行,但功法秘笈之流,最多算是底蕴积蓄,省却徒弟走弯路的时间。
通文馆搬到黑河县,绝称不上家底富裕,论及其他的外物,哪能比得上日进斗金的火窑。
这一点,他清楚得很。
十年前离开义海郡,宁海禅所要之物,唯有那块黑底金字大匾,与这座耗费巨万建成的大宅子。
其余的东西,一样没拿。
兽栏豢养的精怪,武道修炼的珍品,诸般熬炼大药的宝植……以宁师傅的性子,压根懒得捣鼓。
“老黎,当我面儿,勾搭我徒弟,你胆儿肥啊!”
宁海禅打趣一句,也未着恼,他向来过不惯手里余财的舒坦日子,能够维持通文馆正常运转便行了。
“少爷常说,他想要的东西,都在别人的口袋里,等啥时候缺了,再去取。”
老刀适时地插一嘴,听得白启眼角一抽,好一个“邻居囤粮我囤枪,